【深呼晰】YOU ARE MY SUNSHINE(1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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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已经发了的14 上合并。

余笛老师上线助攻,老王终于要和深深见面啦!

以及我以前可能没有强调过这点,但我非常不希望《YOU ARE MY SUNSHINE》这篇AU小说出现在老福特以外的任何公共平台尤其是微博超话,我只希望安安分分地在这里产粮,希望大家能够理解,如果喜欢看,就多来老福特看几遍,再次感谢!


本文非典型ABO预警。

故事设定及1、2戳这里   3戳这里  4戳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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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4)

 

会议中场茶歇,王晰在卫生间洗着手,有脚步声在他身边停下,他冲着镜子里看去,“情敌”正手插着裤袋,一脸似笑非笑的表情看着自己。

 

王晰轻轻地扯了扯嘴角,细长的眸子斜睨了他一眼,却没有搭理他,而是自顾自地从旁边抽了一张擦手纸,慢条斯理地将手上的水渍擦干,把手中皱巴巴的废纸轻巧地扔进垃圾篓里,整了整西服,便迈开长腿往外走。

 

背后的人轻笑了数声,开口说道:“抱歉,原谅我太过直白和无礼的眼神,只是这四年来我一直在好奇是什么样的人俘获了Shen(深)的芳心……”

 

王晰眯了眯眼睛,回头瞟了他一眼。

 

他眼里的冷淡和敌意,还有像犀利刀锋一样的下颌线条叫尼科拉心中一凛:啊啊!好凶!惹不起惹不起!于是连忙求生欲爆棚地讪笑着说道:“老师说得太夸张了,我只是一个一早就被Shen(深)发了好人卡的失败的仰慕者而已……再说我已经找到我的人生挚爱了。”说着他迅速地乖巧举起了左手,无名指上戴着一枚古朴的黄金婚戒:“我只是想关心一下,Shen(深)的听力恢复了没有?”

 

“……”王晰闻言,转身朝他走了过来,炸裂的Alpha气场叫尼科拉都忍不住往后小退了半步:“我有问题要问你,一会儿开完会我来找你。”他转身要走,但停顿了一下,回身拍了拍尼科拉的肩膀,低沉而又冷漠地说道:“年轻人,还是得认清自己的能力,你配不配当情敌,还得我说了算。”

 

明明是个比自己瘦弱的亚洲男人,但还是让尼科拉感受到了强大的压迫感,他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在心里嘀咕道:Shen(深)这样的小可爱,怎么找了个这么凶的Alpha……

 

办完正事,王晰和尼科拉找了附近的一家咖啡馆坐下。

 

等着咖啡送上来的五分钟,王晰直直地盯着他不发一言。已经在心中默默给王晰起了绰号“大魔王”的乌克兰小伙,正襟危坐着,一脸忐忑地等着对面的Alpha开口。

 

不能怪他太怂,作为一个Beta,他就算人长得再高,也在生理本能上,跟因为打翻了醋罐而气场大开的Alpha比,还是处于绝对的下风……

 

“你和深深是同学?”王晰喝了一口咖啡,抬眼说道。

 

“是的。”刚凑到嘴边的咖啡被迫放了下来,尼科拉迅速地点头回答道:“我们都是亚历山大教授的学生。”

 

“哦。”王晰点了点头,用眼神示意他自己往下继续说。

 

怪只怪教授他把自己称呼为了“情敌”,想象一下Alpha的占有欲,没有把他撕了都算自己走运,尼科拉只得摸摸鼻子继续往下说。

 

“我刚认识Shen(深)的时候其实觉得他很冷漠,不太和周围的人打交道,但他一开口唱歌,真的太惊艳了,我们所有人都要爱上他了……呃,我是说爱上他的声音……我后来因为经常和他合作二重唱才慢慢熟悉起来……”尼科拉说道。他还记得自己第一次听到周深唱歌时候的心动,有淡淡的阳光洒在他的脸庞和肩头,他开口的一瞬间,让自己仿佛看到了天使。他那么小小的一只,身高只到他们的肩膀,可却莫名生出了一种“高岭之花”的冷漠感,让人只敢远观,不敢轻易靠近。

 

“他刚来乌克兰的第一年,真的非常努力,又要学习语言,专业也不能丢下……他的声音虽然空灵又美好,但在美声的世界,这些特点是远远不够的,亚历山大教授对他报以很高的期望,有的时候我会觉得,Shen(深)肩上的压力太大了,后来果然他病倒了,先是得了非常严重的肺炎,第一次还没完全好透,第二次就又因为发烧直接在宿舍里昏迷了……那一次可真的把我吓坏了……赶紧把他送到了医院……”虽然已经是将近四年以前的事情,但尼科拉还是有些心有余悸。


那天乌克兰还下着大雪,宿舍门口的小路被冰雪覆盖,他叫的救护车无法驶进来,于是他只得背着失去意识的周深,一脚深一脚浅地在雪地里走了十分钟,才送上了救护车,还一路陪他到了医院。

 

“Shen(深)从来没有提过自己的感情状况,所以我以为他是单身才会偷偷喜欢他,但是那次在医院,Shen(深)在昏迷的时候一直用中文喊着一个人的名字,我才知道他应该是有喜欢的人……”尼科拉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王晰的表情,刻意忽略掉了一些可能会让对方不开心的细节。

 

那次周深在医院足足昏迷了一天一夜才再度醒来,中间有一度应该是烧糊涂了,拽着自己的手一直用中文含含糊糊地说个不停,说着说着还哭得一塌糊涂,来来往往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自己是个负心汉。

 

“其实我那个时候觉得他非常可怜,一个人在异国他乡求学,只是很想要照顾他,就稀里糊涂地向他表白了,但他非常迅速而且坚决地拒绝了我,说自己有爱的人了。”尼科拉心虚的摸了摸鼻子说道:“我今天听到教授介绍你,才知道那天Shen(深)在昏迷的时候喊的应该就是你的名字……我想他是真的很爱你……”

 

“……”在长时间的沉默后,王晰叹了口气,终于开口问道:“他的听力出了什么问题?”

 

尼科拉咬了咬嘴唇,似乎在心里纠结了一番才重新开口:“我想这件事情多少我要负一点责任……” 


◇◆◇◆◇◆◇◆◇◆◇◆◇◆◇◆◇◆◇◆

 

余笛看着久久没有回应的手机微信聊天界面,有些担心地皱起了眉。

 

“深深,身体感觉还好吗?”这条微信还是他午前发给周深的,这会儿都下午四点了,对面请假在宿舍休息的人却始终没有回复。

 

下午的最后一堂课他上得有些心不在焉,铃声一打,回到办公室放下教案,余笛就准备去周深的宿舍看一下他的情况。

 

音乐学院在市中心,寸土寸金的地理位置,所以不管是教学环境还是宿舍条件其实都比较普通。周深因为是博士生,又是Omega的关系,算是被特别照顾,安排了一个自带卫生间的单人房间。

 

面试通过后,虽然还没办齐全入学手续,但廖老师还是担心他一个人住在校外不安全,特批他提前搬进宿舍。第二天,深深在考场俘获的一众小迷弟们就浩浩荡荡地替他搬好了宿舍。

 

“深哥你在那里坐着就好,都我们来!”蔡程昱一身正气地把周深按在椅子上坐着,回过身拿出极具穿透力就跟炸碉堡似的男高音招呼着同学们忙乎开。周深还不好意思地跟余笛老师说,小学弟们实在人都太好了,真是贴心又细心……晚上睡觉的时候抖开被子才哭笑不得地发现被子在被单里绕成了一坨麻花,也是难为这些男孩子,平时在家说不定是油瓶倒了都不扶的小朋友,还自告奋勇来替他张罗搬家……

 

余笛到了周深的宿舍房门前,敲了好半会儿门,等得他都要去楼下找宿管阿姨来开门的时候,周深一脸萎靡地打开了房门。

 

“我发你微信,打你电话都没回应,有点担心你,就来看看你……身体还是不舒服吗?”心里着急,语速也跟着快起来的余笛看着眼前因为缩着肩膀更显得小小一只的人儿问道,发现刚刚觉得他是面色红润应该是没什么大碍,但这才看到他一脸的憔悴,脸上的红晕反倒显得很不自然。

 

“抱歉……”周深对着余笛虚弱地笑了笑。


他浑浑噩噩地睡了一整天,被外头敲门吵醒的时候都不知道是几点,只觉得浑身都疼得厉害。他原本并不想理会这敲门声,但门口的人好像格外的坚持,他只得拖着脚步,去开了门。短短的这几步路走得他筋疲力尽,他觉得头晕眼花,连身体都在打晃。

 

周深的状态实在太过糟糕,叫余笛看得心惊胆战,忍不住张手扶住他坐到旁边的椅子上,手掌贴上他的额头,觉得好像比正常的体温要高上几分,但也并不是发烧:“你这样肯定不是易感期的问题……”余笛笃定地说道,Omega的易感期就算全身无力,精神状态却是亢奋的,但周深却整个人都被抽干了似的,连说话都声音都快没有了:“不行,深深,我们得去医院。”

 

如果周深身上有半分力气,他都会撒泼耍赖不去医院的,但他现在坐在椅子上坚持着不要滑下去都已经是个不大不小的奇迹了,只得看着余笛老师打开衣柜,像给小朋友穿衣服似的给他套上毛衣和外套。周深看他拿了好穿的靴子过来,蹲下就要给自己穿,连忙不好意思地一叠声拒绝,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慢吞吞地把脚塞进了鞋里。

 

“病历卡和手机都在楼上……还有屏蔽贴……”周深气息奄奄地说道。


他前两天就已经不太舒服,但还在可以忍受的范围内。凌晨突然症状加重,他原本想睡着了就好了,结果翻来覆去更加难受,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冲向他颈后的腺体,砸得他头昏眼花……最后他试着揭掉了屏蔽贴,才稍微觉得舒服了一点点,迷迷糊糊地也不知道是睡过去还是昏过去,直到刚刚余笛老师来把他叫醒。

 

周深的房间在学生公寓的顶楼,简单的复式结构上层放着单人床和书桌。余笛三步并两步地跨上楼梯,在床头柜上找到了他的手机,随手塞进自己兜里,又看了下书桌的抽屉,找到了夹着一张纸的病历簿,随手一翻开,却瞬间愣住了。

 

那是一张揉皱了的去除结合标记的医院预约单,和北京民政局签发的“同意解除民事伴侣关系”的通知单钉在一起。余笛翻开周深的病历簿,一目十行地看完了最近的诊疗记录,抓住了“抑制剂过敏”、“听力减弱”、“延迟去除结合标记手术”几个关键词,最后看到医生的另外一条记录:“患者咨询切除Omega腺体手术,已向其说明所有可能的风险,但患者手术态度坚决,已安排在去除结合标记后预约进行。”

 

直到楼下传来周深轻声的询问,余笛才缓过神来,抓起病历簿,跑下楼去。

 

去医院的路上,余笛怕他着凉,不敢开车窗,密闭的环境让周深路上一度难受地要吐了,幸好他在上海的定点医院里宿舍不远。硬是憋着到了医院,冲到卫生间里就在隔间里吐得昏天黑地,满眼都是小星星。

 

“没事儿……我就是有点晕车……”看着余笛忧心忡忡的眼神,周深有些内疚地回答道。被他扶到洗手台边漱了漱口,又洗了把脸,两人才去前台挂号。

 

Omega的定点医院对病患的隐私非常保护,余笛的身份说到底只是周深的朋友和学校的老师,医生请他在外面等一会儿,就把周深扶进了诊疗室。

 

余笛默默地坐在走廊的长椅上,脑子空白了两分钟,这时候才算有功夫去消化和处理之前获得的巨大信息量。

 

“抑制剂过敏”和“听力衰减”……余笛回想起刚刚在周深病历上看到的字眼,让他回想起替周深准备博士面试时候他用感冒搪塞过去的轻微的音准问题,是不是那个时候他的耳朵就已经听不清楚了……同样身为歌唱者的余笛能够深刻地体会听力对于一个音乐家的重要性,周深小小的身体居然承受着这样的压力,让他顿时觉得一阵惋惜和心疼。

 

但是在这样的情况下,深深要和王晰解除民事伴侣关系?还要切除Omega腺体?

 

对于故事的这一走向,余笛老师也是一脸懵逼……


虽然只和王晰在四年多前的《声入人心》录制期间有过短暂的三个月时间的相处,回国之后也只碰过几次头,但他充分相信王晰的人品。就他从廖老师那里听说的,王晰亲自给深深整理了简历,拜托廖老师联系国外的教授送他出国留学,一个人在国内减产带三年多孩子,单单是这些就不是随便哪个Alpha都能做到的……况且深深从乌克兰回国才团聚不过半年,王晰又舍得把深深交给廖老师继续读博,真的是以实际行动在支持深深在音乐这条路上越走越远,越来越出色。

 

再说这俩人还有一个女儿呢……余笛老师还记得当年宝宝满月的时候他还从法国寄了一件手制的小洋装回国作为礼物,结果坑爹的跨国运输太慢,王晰和深深拿到手,只给宝宝穿了一次,只能压箱底了。深深很厚道给他返了图,圆润可爱的小雪团子穿着他送的小裙子,对着镜头睁大了眼睛,萌得余老师简直要在手机面前“变态”,哦,不对,是失态,但深深还是偷偷地告诉他,宝宝长得太快,拍这张照片的时候,裙子后面的拉链已经拉不上了,宝宝是裸着后背拍的……

 

正当余笛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大衣口袋里传来的震动,他掏出了手机才发现自己直接把周深的手机揣在兜里,都忘了给他。


屏幕上显示的号码并没有署名,但余笛莫名地觉得这串数字有些眼熟,他正迟疑着要不要接周深的电话时,对方却率先挂断了。过了一分钟,这个号码又打了过来。这次余笛没有再犹豫,直接接起了电话。

 

“深深?”

 

那头低沉的声音太具标志性,余笛几乎是第一秒就认出了对方的身份,他回道:“王晰,我是余笛。”

 

“余笛老师?”电话那头的王晰顿了顿:“深深呢?他在吗?”

 

“深深跟我在一块儿,但是他现在不太方便接电话。”余笛望了眼紧闭着诊疗室回答道。

 

“我在你们学校门口,方便告诉我你们在哪儿吗?我过去找你们。”王晰在电话那头说道,语速快得仿佛是平时的1.5倍速。

 

不管怎么样,深深都还没有完成去除标记的手术,理论上来说王晰仍然是他的Alpha和法定的伴侣。虽然他也很想问深深到底是怎么回事,但以他现在的状态,有王晰在,好歹有个可以拿主意和做决定的人……


余笛飞快地想了想,然后说道:“深深今天人不舒服,我送他到市A医院检查一下,你不认识路,要不打个车过来,很近的。我们在Omega特需科的急诊室。”

 

“深深怎么了?”电话那头的王晰呼吸一滞。

 

“我现在还不清楚情况,医生正在给他诊断,我不能进去。”余笛回答道,听到王晰应该已经效率神速地拦到了出租车,正在嘱咐司机要去的目的地。

 

“余老师,一会儿见面谈,我先挂了。”王晰显然是没有寒暄的闲情逸致,还没等余笛再说什么就挂了电话。

 

余笛一边等着医生和周深出来,一边又等着王晰赶到,中途诊断室的门开了一下,一个护士拿着两管子血出来,他上前问了下情况,护士没多说,只是提醒他如果可以尽快联系一下病人的伴侣或者家属。余笛一边回答病人家属已经在来的路上了,一边心中OS,王晰这赶早不赶晚的,平时大老远的在北京,竟然这么凑巧,这时候来了上海找周深,心灵感应都没他这速度……

 

◇◆◇◆◇◆◇◆◇◆◇◆◇◆◇◆

 

几乎什么都没带,还穿着开会的正装,拎着手机就上了飞机的王晰在整个飞行的过程中都在生闷气。他的低气压实在太过明显,连空姐问他要喝什么饮料的时候都是战战兢兢的。

 

尼科拉在咖啡厅里和他说的话,如同复读机似的在他的脑海里回放:


深深在乌克兰留学的时候,被尼科拉邀请参加了一个聚会,聚会上有Alpha故意释放信息素企图引诱他,深深硬撑着濒临发情的身体去了医院打了急效的抑制剂压制紊乱的信息素,当下的确是很快地缓解了症状。事后尼科拉也反复和他道歉,但还是给他留下了严重的心理阴影:所谓的屏蔽贴说到底,只能防君子,却对蓄意散发信息素的Alpha毫无用处,作为Omega,在这种情况下,到头来很有可能还是只有遵循本能这一条路可以走……

 

这之后,深深研究生三年几乎都没有参加过任何私人的聚会活动,也尽量避免待在人群密集的场所,如果实在是推不掉,也会事先打好比屏蔽贴药效更强的阻断剂来完全掩盖性别所带来的困扰。阻断剂对于Omega而言,就相当于骨折的人打了封闭针一样的效果,虽然短期使用不会有太大的问题,但如果长期使用,还是容易产生不良的副作用。

 

对于周深而言就是在不经意间,对阻断剂的主要成分,同时也是普通抑制剂的主要成分的排斥反应,以及由此带来的听力衰退。


等到他意识到自己的听力出现问题,并且发现是由于阻断剂甚至是他作为Omega必须要仰赖的抑制剂的时候,已经是研究生毕业的前夕,亚历山大教授都已经为他铺好了去波兰继续留学深造的路。

 

“深(SHEN)在乌克兰的主治医生也说了,这个问题看似很致命,但其实也非常好解决,只要能够恢复稳定的AO关系就可以了……但那个时候深(SHEN)却没有和你联系……毕业汇演之后,他的情况越来越糟,甚至出现过短暂的右耳完全失聪的情况,再加上他接下来还要去波兰,所以医生就建议他可以暂时去除Alpha的结合标记,定期注射人工合成的Alpha信息素来达到类似抑制剂的效果,可是深(SHEN)也根本没有考虑过这个方案,我那个时候其实有点疑惑,如果他爱你,为什么不让你解决他的困扰;如果他不爱你,为什么又不愿意去除结合标记……”


“我今天见到你本人,大概才了解了一点他当时的想法。你在中国是能够被委以重任,是中流砥柱一般,已经有所成就的青年歌唱家,深(SHEN)他不可能让你放弃这一切,到乌克兰,到波兰去陪他……我想如果我是你,有你现在这样的成就,恐怕也下不了这个决心……”

 

“你想错了……”王晰慢慢地开口。咖啡在他们的谈话间已经完全冷掉了,深褐色的液体散发着一丝丝苦涩的气息。


“深深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他,我最怕的就是他什么都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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